予低笑一声,伸手去解她的衣扣。
宋绵自然明白他接下来要做什么,顿时局促紧张起来 : “五叔,现在还是白日……”
大白日的做这等事,若是传出去了,恐怕要招人议论。
程予却不在意,温柔堵住她的嘴儿,轻轻松松剥了她的寝衣。眼前的景象,便似那春日初绽的玉兰,纯洁如雪,香韵犹存。
帐内温度渐渐升高,一阵浪翻红被,缱绻缠绵。
骤雨停歇,宋绵彻底爬不起来床了,就连抬抬眼皮子都累的很。
再次醒过来,已是晌午。
床边空无一人,宋绵起身,问站在纱帐外面的婢女 : “五爷去哪了?”?棠?芯?小?独?家?整?理?
那婢女低垂着头,态度恭敬 : “回夫人,五爷去了书房。”
宋绵了然,让她伺候着沐浴洗漱。
清洗了身上的粘稠,宋绵一身清爽,换了身石榴红对襟长衫,靠在梨木圈椅上用膳。
宋绵才咬一口桂花糖蒸栗粉糕,便听到院子外头传来一阵哀哭声。
这声音听像是姑娘家的,哭的娇娇滴滴。宋绵搁下手中才吃了一半的点心,问候在一侧的紫衣丫鬟 : “外头怎么了?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