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殷老夫人听了,更是疑惑 : “好好地,又关宋丫头什么事?”
年氏忧虑了好我会儿,这才说了真相 : “母亲,你不知道,我前几日嘴馋,想吃轩品楼的醉香鸭,于是让我身边的汤妈妈过来买,谁知汤妈妈同我说,她在这儿撞见了宋丫头。”
殷老夫人原以为是什么大事,听到这儿,不以为意道 : “我还当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宋丫头一向喜欢吃这儿的桂芸膏,她常来这也是再正常不过。你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我,待会得让丫鬟们买点桂芸膏回去给宋丫头。”
年氏故作为难之色 : “母亲,恐怕这桂芸膏,用不着替宋丫头买了。”
殷老夫人简直要给她搞懵了 : “你这话又是何意思?”
“母亲,汤妈妈那日在轩品楼见着的,可不是宋丫头一个人。”年氏这句话说的颇有深意。
“不是宋丫头一个人,那还会有谁?”殷老夫人简直觉得她这话莫名其妙,可旋即一想,才发觉这话中有话。
年氏察觉她脸色变了,方道 : “母亲,汤妈妈说她瞧见宋丫头和……和一个外男独处一室,还让墨画在门外守着。”
殷老夫人听得,重重撂了筷子 : “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