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膏么?”
其实算了算日子, 宋绵自那日从程家回来以后, 便有好几日没出过门了。在屋子里待久了, 人也变懒怠了。
况且明年开春, 亭玉便要嫁人了,能和她相处的日子也是越来越少。
宋绵便应下了 : “那你等等我,我去换件衣裳。”
这人一懒起来, 便是连胭脂水粉也懒得碰了, 但好在宋绵本就天生丽质,不上妆的面容,却似那清水出芙蓉了。
殷亭玉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 “生的这般好看,却日日躲在屋子里,岂不是浪费了。”漂亮姑娘自然是要带出去转一圈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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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诏穿着件湛蓝色烫金圆领长袍,挺着腰板候在殷府门外的马车旁,头上束着青玉冠, 衬得他仪表堂堂、风度不凡。
宋绵一出来,他的目光便落在了她的身上,久久移不开眼。
许些日子不见,她好像又清减了许多。那腰肢愈发纤细了, 就连下巴也尖了许多。
殷诏心中微荡。他永远不会忘,初次见宋绵的时候,她娇小瘦弱,不过七岁大的年纪,虽生的很美,却是面如寒霜,眼含清冷。许是刚失了双亲的缘故,她浑身上下都透着股凄苦寒凉。这更让殷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