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怪。”殷祉拱手歉意道。
“无妨。”程予面上淡然,却多瞧了殷诏一眼。
“在下的外甥女打算回一趟扬州,可路途遥远,她一个姑娘家,家母实在是不放心她独自上路。我听闻前不久皇上正打算派太傅到扬州巡查扬州知府贪污贿赂一事,不知太傅大人可否顺道带上在下的外甥女?”殷祉深知求人就必须得做出求人的架势,因此把这话说的格外诚恳。
程予听后,倒是意外 : “侯爷的外甥女不是年纪尚小时便到京城来了,为何又突然要回去?”
“正是因为在下的外甥女来了京城多年,近日有些思念故乡。到底是扬州的水土养大的,所以便想回去住一段日子,到时还要再劳烦太傅大人送她回京。”殷祉没把宋家二叔的事给说出口,因为这毕竟是宋家的家丑,不可四处外扬。这点处事道理,殷祉还是知晓的。
程予听得,笑道 : “殷家和程家本就是世交,不过是顺道的事,何必有劳侯爷亲自登门,随便遣仆人过来说一声便成了。”
“毕竟是有求于太傅,不亲自登门拜访,哪能彰显我们的诚意。家母说,只要太傅大人帮了这个忙,谢礼方面我们殷家是不会有所亏待的。”殷祉当然明白程予这样的高官要什么金银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