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杀一个人办法太多了,她实在没必要当众杖毙李素儿,还让他亲眼看见。
她就那么不想嫁给他?
她就,非要他恨她吗?
在他挣扎痛苦,恨不能杀了她的时候,她是不是在心里洋洋得意,嘲笑他被她耍得团团转?
姬晟满心阴翳,手上的动作却越发细致,仿佛已经干过无数遍。
容双一直觉得姬晟做这些事太熟练了些,此时享受着他殷勤的伺候,免不了问了句:“你以前常给我擦头发?”
“只要我醒着,这些事都归我。”姬晟语气非常平和,似乎只是在陈述事实,“何止擦头发,揉腿擦背,磨墨念书,皇姐都让我做。当然,最要紧的还是要在床上伺候好皇姐,我一个月也醒不了几天,皇姐却总不让我下床。”
容双听着觉得挺心虚,自己这干的都是什么事啊,听起来怎么这么混账?
堂堂一国之君被这么磋磨,换了谁都得恨死她。
姬晟看容双头发擦得差不多了,弯身抱起容双,把人往床上带去,口里说道:“听太医说,多做些以前常做的事能帮皇姐找回记忆,朕得卖力些才行。”他凑上去吻上容双的唇。
以前他不爱吻容双,哪怕他是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