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塌前坐下。
床上的人面庞清癯,再看不到少年时的意气风发,只有虚弱和寂寥。哪怕是在梦中,他眉头依然紧皱,仿佛正做着什么噩梦。
容双伸手紧紧抓住那枯瘦的手掌,哑声喊:“云初哥哥。”她的眼泪一滴一滴地往下掉,虽然什么都不记得了,浓浓的愧疚却席卷而来,让她的泪水怎么都止不住。
榻上的人毫无动静,似乎已经没了求生的欲念。
直至温热的泪水滴落在他手背上,他的食指才轻轻颤动了一下。
容双紧张地看向榻上依然双目紧闭的人。
云初的眼睫轻轻颤了颤。
容双喊道:“云初哥哥!”
云初缓缓睁开眼。
容双下意识松开握着的手。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
云初定定地望着她。
容双小心地喊:“云初哥哥,你醒了?”她紧张地说,“我带了两个太医回来,我让他们过来帮你看诊。”
“出去。”云初吐出两个字。
容双呆住。
容双嗫嚅片刻,还没说出什么话来,就见云初一阵猛咳,明显是因为情绪剧烈波动而发作,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