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双病情稳定下来,每日都有美貌小宫女在旁边伺候,心情挺不错。
她一开始只在寝殿外散散步,后来别人一个不注意,她就爬上了屋顶。
容双爬到高处,已有些气喘吁吁。
她越发不明白自己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连从小熟练的爬树翻墙都这么生疏。
唉,小宫女虽然可爱,可她还是不喜欢一直闷在这里。
她的寝殿地处较高,可以遥遥俯瞰大半个皇城。
容双坐在高高的屋脊上,看着底下成片成片的琉璃瓦,偌大的皇城没一处是特别的,每处亭台楼阁都由匠人精雕细琢而成,不允许有半点偏差。
若不是日月风雨无人可控,很多人怕不是还想决定让风从哪吹来。
容双享受着迎面而来的风。
底下却一片兵荒马乱:“殿下呢?”“殿下,殿下!”
小宫女里里外外地喊着人,听起来非常焦急。
容双吹够了风,“哎”地应了一声:“我在这呢。”她的声音不复十四五岁时清脆,她自己听着有些不习惯。
底下的人听到声音自高处传来都如遭雷击,齐齐跑出来抬起头看向屋脊处。
恰巧一道玄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