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的背后响起,白林猛地转过身:“朔朔朔朔望?!”
“你最近翘课的次数,怎么回事?”朔望拉住她,不让她逃跑,说出有悖职责的话,“如果你是单纯不想上课也就算了,但明显不是。”
“就是,发现了当坏学生的乐趣?我——”
被亲了。
“说谎。”
“咳,其实我觉得课程太简单——”
一次。
“想摸鱼玩游戏——”
又一次。
……
“好啦我就是突然不知道未来要做什么!行了吧!”
到最后白林自暴自弃地道,耳朵红得仿佛能滴血。
“果然是这个,猜到了。”
“那你还问!”
白林快炸毛了,朔望的手覆上她的头,瞬间又平息下去了。
朔望嘴角翘起来,白林虽然极力否认这一点,但是她好像真的很喜欢被人摸头。
如果好感度能数值量化,摸一次头就能加五的那种程度。
“现在这样,不好吗?”朔望问,“你现在已经是个人生赢家了,况且以星际的年龄标准衡量来说,我们还非常年轻。”
年轻,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