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注意着他的。”
他的目光在触及到镜子里傅清凝温婉的眉眼时瞬间温柔了下来,方才的冷冽算计不在,轻声问,“这几日身子可有不适?”
“没有,挺好的。”傅清凝随口道,一边说一边继续擦头发,抬起手时,袖子滑落到肘间,露出白皙精致的皓腕。
赵延煜余光看到,眼神深邃了些,“晓晓睡了吗?”语气里多了些别的东西,昏黄的屋中,气氛暧昧起来。
于氏起的小名,一家人都跟着这么叫了。
他经常这么问,傅清凝也不意外,“刚睡着了。”
手腕突然被他抓住,她一愣,抬眼去看镜子里的人,“怎么了?”
话问出口,就对上了他的眼神,成亲几年,夫妻之间相处亲近,傅清凝太了解他的动作神情了,当下脸微微红了,娇斥道,“你做什么?头发还没干呢。”
“这有什么要紧。”赵延煜反身一拉,傅清凝就坐到了他的腿上。昏黄的窗户上影影绰绰映照出亲密依偎在一起的男女,窗外,月色正美。
翌日早上,傅清凝醒来时,身边人早已不在,落月正在外头低声唤她呢,“夫人,沐大哥说有事情禀告。”
沐央禀告的应该就是福运茶楼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