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意思。
这可不好,“要不要我再报官一回?”傅清凝试探着道。
正这么说呢,又有丫鬟走到门口,福身道,“夫人请你们过去,说有要事相商。”
傅清凝和纪瑛儿对视一眼,这是于氏身边的丫鬟,可能是真有要事,她这坐月子呢,一般事情于氏都亲自来了,等闲不让傅清凝出院子的。
“看看去。”纪瑛儿起身。
前院正房中,于氏面前放着一枚银锁,这种在傅清凝生完孩子后,收了许多,样式大同小异,算不得多贵重。
“娘,怎么了?”傅清凝进门,看到桌前的于氏似乎在发呆。
于氏抬眼看到是她,伸手捏了下眉心,苦笑道,“急糊涂了,我应该去你院子的。”
纪瑛儿走近,“娘,出什么事了?”
于氏叹息一声,伸手指了指桌上的锁,“这个。”
纪瑛儿伸手拿起,随口问道,“这怎么了?人家一番心意,不喜欢就留着以后送人,要是怕它变色,拿去铺子里让师傅溶了就是。”
银子放久了确实会变颜色,品相就会差些,不过由师傅溶了还能做成别的,一样鲜亮。
傅清凝伸手接过,摩挲一遍,在边缘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