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一二?”
秋后问斩呢,算算时间,还有十来日呢。
赵延煜卷起画像,摇头道,“辨认了又如何?就算是肯定了是他,人家也只是和友人闲聊,并不能给他定罪!”
见傅清凝若有所思,赵延煜拉了她坐下,道,“你别管了,我心里有数,你好好保重自己的身子。”
于是,傅清凝就真没管了,不过她也没跟谁提。
几日后,乔家有人自赎其身想要回乡的消息传出,知道的人感慨了几句乔家宽和之外,谁也没放在心上。
那四十多岁的人带着妻儿离京之时,乔家的大管家还亲自相送到城门口,依依惜别之后,才转身回了内城。
只是他不知道,本应该一路直接去往码头的马车,这京城郊外十几里时被人拦下,不由分说带去了郊外的一处院子。
古月琳半个月之后再次上门请安时,态度自然,没有再提起古家借银子的事,于氏看向她的目光中却带了些审视。
她立时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于氏怎么看她她不知道,但向来待她都是和善亲切的,这样陌生的眼神以前从未有过,仔细回想了一下,觉得很大可能是因为上一次借银子之事让于氏不满了,她心里顿时就有些苦,面上也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