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兄弟两人瞬间来了精神,结伴下楼去了。
“怎么了?”傅清凝问道。
赵延煜摇头,“娘信上并没有提及爹,我问了他们为何,他们也不知道娘为何不提。倒是说起另外的事。”
说到这里,他有些恼怒,“我才知道爹从娘那边要不到银子之后,改从他们俩那边拿,这俩也是,爹那边若有要求,一般都会凑了送去,手上没银子了又问娘要。”
傅清凝哑然,本来于氏不答应给银子了,奈何遇上这俩儿子,算起来还是于氏拿银子养着赵瑾和他那些美人。
傅清凝劝慰道,“别生气,今日之后他们该不会了。”
赵延煜冷笑,“肯定娘知道了其中内情,才会提前让他们入京。”本来这俩可是三年后才会参加会试的。
京城离梁洲千里之遥,赵瑾再想要问俩儿子要银子也不容易了。要知道但凡是寄信件之类,其中根本不会装银票,若是没意外,都会被带信的人打开搜查一遍,贵重的东西大半会丢。
傅清凝深以为然,难怪赵延煜说他们如此于氏会生气,拆台的自己宠着长大的儿子,谁遇上大概都会生气,难为她在信中一句都没提。
两人这边正说着话,突然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