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是最冷的时候,大氅合该现在用才是。
赵谨默了下,和赵延煜对视一眼,“儿子,我以为你知道。”
赵延煜也沉默,“爹,上一次你给我银子的时候,你还有一百两。”
两人跟打哑谜似的,却都听明白了对方的话。
赵谨面色发苦,“一百两够做什么啊?现在随便买套衣衫都要十两,随便一套精巧些的首饰也要几十两……”
傅清凝无语,她站在一旁听到现在,忍不住了,“爹,买衣衫得手头宽裕吧?”
赵谨摊手,“那她们跟我一场,买些衣衫首饰不是正常?烟儿近来有孕,不能受冻,鸡汤得喝,还有安胎药,都是不少的花费。”
赵延煜听着他数着这些,有些恍惚,这样接地气的话,他还是第一回在赵谨口中听到。不过,却不是因为他们母子。
半晌,赵延煜淡然道,“行吧,只要您乐意。”
赵谨欲言又止,拉了一把赵延煜,“能不能跟你媳妇借些银子?”
赵延煜摇头,一口回绝,“不行,我从梁洲到京城,快半年了,拢共就给了她一百两,别说家用,我自己都不止花这点,怎么还好意思跟她借银子?你还给你的丫鬟她们买衣衫首饰,清凝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