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凝笑吟吟一把掀开帘子,“严公子不是见她可怜才帮忙的吗?如今紫悦姑娘好好的留在傅家别院,也没有人去纠缠,怎么现在还想要接她到你身边?”分明就是好色,还说两人之间没关系,傻子才信。
这话满是嘲讽,严悭无话可说。自然面色就不太好,“傅姑娘就说要什么条件愿意放人。”
傅清凝帕子在手上绕啊绕,似乎在沉思,就在严悭等不及再问一次的时候,她才不紧不慢道,“紫悦姑娘绝色,追捧者众,揽窈舫的妈妈也舍不得,当初我帮她赎身可不便宜。”
严悭抓着马缰的手紧了紧,“你就说多少银子愿意割爱?”
爱个屁。
傅清凝懒得跟他掰扯,伸出两个手指头,“这个数。严公子何时凑够银子,我随时可以放人。”
“什么?”严悭惊讶,“当初帮她赎身只需要一万两银子,怎么到了你这里就翻倍了?”
傅清凝摊手,“严公子不是说割爱吗?差一点我都是不愿意割爱的。”说完,放下帘子,“一手交钱一手交人。严公子若是再要拦着,我可要让人去报官了。”
严悭无奈,退到一旁,“可有商量的余地?”
傅清凝似笑非笑的声音隔着帘子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