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饶我这一回。”
傅清凝摆摆手,立时就有婆子进来拖了木棋出去。琴弦从头到尾没出声,等听不到木棋的声音了,傅清凝才问道,“你会不会觉得我太过严厉?”
琴弦福身,垂着头道,“奴婢不敢。姑娘做事,总有姑娘的道理,奴婢们听命就是。”
琴弦是个通透的,先前她和木棋两人关系都挺好的,最近才疏远的。分明就是看出来了木棋的心思才会如此。
傅清凝面色缓和下来,“她起了不该有的心思。琴弦,你伺候我多年,我实话跟你说,往后我就是嫁了人,也不会让身边的丫鬟做通房。”
琴弦闻言,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柔顺地跪下道,“奴婢不想做通房。”
看得出她说得真心实意,傅清凝也松了口气,琴弦伺候她日子最久,如非必要,她是不想换人的。
翌日早上,吴氏带着傅清凝和傅清珠上街。
两人对于傅清珠的欲言又止视而不见,直接上了前面一架马车。本来吴氏对于这个从小流落在外的侄女还有些怜惜之心的,但昨日她撺掇着老太太闹那一场,实在是让人喜欢不起来。
布料首饰都是自家的铺子,东西只要喜欢就行,不过半日,吴氏就已经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