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蚂蚱。岁月在他们身侧无尽地流淌,迢遥远去。
夏侯潋心潮汹涌,眼眶微微有些湿,却又笑了出来。
“妙祯,老爷在哪里,带我去见他。”
“好!”
妙祯和玉姐儿拉着夏侯潋从角门出去,巷子外面人声鼎沸,叫卖的号子一浪高过一浪。玉姐儿叽叽喳喳说着这几年的事情,距离雪山一战已经过了三年,吸食极乐果的官员统统撤职,朔北的踯躅花焚烧殆尽。沈玦带着昏迷不醒的夏侯潋回了谢家老宅,朝廷准许了他的请辞,他恢复了谢惊澜的本名。沈问行当上了司礼监掌印,小皇帝依旧玩物丧志,张昭的变法仍在推进,辽东的战役两年前结束,朝廷和土蛮达成协议,一切又步入正轨。
妙祯说谢惊澜昨儿刚刚校好了戴先生的书稿,拿去抱月楼和书肆老板商量付梓刊行。这会儿刚刚晌午,应该还在用膳。
他们蹲在抱月楼的牌坊边上等,妙祯掏钱买了三个烧饼,三个人一人一个。等了很久很久,谢惊澜也没有出来,大约是商议遇到了难题。晌午的阳光在牌坊的浮雕上腾挪,变成下午的阳光。夏侯潋望着熙熙攘攘的人潮,眼皮上下打架,昏昏欲睡。
玉姐儿和妙祯靠在大理石座上睡着了,夏侯潋还撑着。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