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说不出的冶艳。
“是你,沈玦!你怎么会在朔北!”巡夜人咬着牙关,“你杀了我们吧,我们什么也不会说。”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留两个人吗?”沈玦虚虚抬起右手,“让他们瞧瞧。”
番子们拿了铲子开始铲雪,冻土坚硬,足足铲了一个时辰才挖出两个深洞。番子们把两个人埋进去,只露出一个脑袋。两个人面对面瞅着,都面露惊惶。
“我听说一个人在雪夜里冻一晚,脸色先是苍白,然后发青,后来又发红,因为这时候为了保暖,血都涌上头了,最后又被冻回去,变得发紫。等脸变得紫红,人就断气儿了。”沈玦站起身来往里走,“你们两个好好帮我看看,是不是这么一回事。我乏了,先歇了。”
两个人惊慌失措,脸吓得通红,忙道:“我说!我什么都说!你想知道什么?”
沈玦回过身来,一字一句地道:“侯府布防,还有各个关卡的口令。”
这两个人还是死了,沈玦给了他们一个痛快,一刀割喉,尸体埋在院外面。
二十个番子扑入黑夜,雪山脚下的岗哨灯火次第闪烁,犹如断续相连的星子。沈玦在屋里铺开刚刚按照巡夜人口述摹出来的布防图,道:“南面角门岗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