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了握手掌。手指已经能动了,这麻药没有夏侯潋说得那么厉害,不是他掺多了水就是买了假货。夏侯潋一直在他眼皮底下待着,这药大概是持厌去买的。持厌那个小子,沈玦气得眼前发黑,原本以为是个老实头儿,没想到是个两面派!
沈玦手肘抵着车板,想要挺起身来。身子不停地发颤,力气使不出来,咬着牙坚持了一会儿,还是躺了回去。虽然不过一会儿的工夫,他已经满头大汗。又试了一次,还是不行,松了劲儿,他望着车顶直喘气。歇了一会儿,伸手去探车围子,想要借力,手指发着颤,指尖因为用力而发青,却依旧无济于事。
混蛋,夏侯潋这个混蛋!沈玦闭上眼,嗬嗬喘着气。
马车跑得快,直晃荡,腰上什么东西掉了出来,闷闷的一响,他伸手一探,摸到一截冷而硬的错金刀柄。
是他的匕首。
雪落满山,地上积的雪足足能够没上脚后跟,巡哨的刺客们在松树底下歇脚啃干粮,有个人走出去撒尿,热乎乎的水儿冒着烟气撒出去,不一会儿就变成了冰。一只手搭在他的肩头,他笑道:“一起出恭?”
腰后猛地一痛,他眸子紧缩,那只手捂住他的嘴,惨叫声被捂进了喉咙。他扒了两下身后人的手,无力地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