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间我的鸟屎弹老是莫名其妙失踪,原来被她拿走了。”
持厌说:“她送了我很多,可是那个东西放久了会发臭,我只好扔了。”
她最后一回上山来看他是一个黄昏,远山尽头的红霞像燃烧在天际的火焰,天火深处的红日是一滴血滴。山上的密密实实的野葛叶、支棱的接骨草都染上一层薄薄的红,像被烧着了一样。她没进屋,站在微微泛红的草丛里冲他招手。
“打架吗?”持厌用白布擦拭刹那,他手掌里的利刃薄得像一片叶子。
“我一会儿就走了,”夏侯霈说,“乖儿,答应娘一件事儿。以后你如果碰到一个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下手轻点儿,那家伙刀术差得要命,打不过你。”
“擅入佛顶者死。”持厌说,“我不能违背住持的话。”
“可我不也没死吗?”
“因为你很强,我打不过你。等我变强,你会死的。”
“唉,你这孩子说话这么直,以后讨不着媳妇儿的。”夏侯霈吊儿郎当地笑了笑,“你不会杀他的。持厌,你们是兄弟,他是另一个你。”
持厌:“……”
不等持厌回答,她转过身挥了挥手,“走了!”
夏侯潋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