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潋想要反驳,沈玦凉飕飕一个眼神扫过来,夏侯潋闭了嘴。
持厌呆住了,睁大眼睛望着沈玦,沈玦也默默看着他,他又转过头望了望夏侯潋,低低地重复道:“随自己心意便好么?”
“自然。”沈玦道。
持厌问道:“那我可以嫁给你们俩么?”
满堂寂静。夏侯潋动作迟缓地扶住了额。
花圃外面繁花绿叶在风中簌簌地动,夕阳昏黄的光影在地上灿烂生辉。
沈问行立在香几边上,默默地想,舅老爷脑子不大灵光的样子。
沈玦微笑道:“不,你不可以。”
用过膳,天已经黑了,三个人回到书房。夏侯潋关上门,落下帘子,点亮各处的烛火和灯笼,一室荧然。沈玦在案后落座,持厌背对着沈玦和夏侯潋,解开上衣,月白色的家常袍子和雪白的里衣褪下,露出紧实又精悍的肌肉,以及纹满整个背部的黑色修罗图腾。
“地图就藏在这图腾里面?”夏侯潋端详着持厌的纹身。
持厌点点头,“按照这副地图,我们可以从雪山北面上山,到达临北侯府。”
“你上过雪山么?”
“上过,”持厌说,“临北侯府在山腰,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