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在他脚边上挨挨蹭蹭,还有一只杂毛的攀在他肩膀上。
持厌比夏侯潋还穷。前两天莲香抹着眼泪来找夏侯潋,说伽蓝太欺负人,这么老实一孩子荷包里半个铜板也没有,全身上下只有一把刹那顶点银钱,连换洗的衣裳都没有。说着便把他的衣裳全拿走了,夏侯潋无奈,只好又问沈玦借衣裳穿。
或许是因为有股呆性,持厌格外讨女人喜欢。昨儿沈玦去他院里探望他,看见几个丫鬟争着要喂持厌吃饭。持厌抱着一只花猫坐在回廊底下看她们互相扯头发,神情有些慌张,显然是受到了惊吓,他大概没想到女人发起疯来比刺客还凶。
沈玦气得几欲吐血,一挥手把院里伺候的人都换成了男的。本想和持厌说几句体己话,毕竟是大舅子,礼数得周到。两个人对坐着大眼瞪小眼看了半天,沈玦回屋去批公文了。
持厌看见夏侯潋,放下怀里的狸猫,两个人坐到花架下的石桌上,望着满园的海棠花,许久都没有说话。
“伤好了吗?”持厌问他。
“差不多了,”夏侯潋说,“在这儿住得习惯么?明儿带你去咱家转转,那是娘留给咱们的。”
持厌淡淡地说了声:“好。”
夏侯潋扭头看了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