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把她当姐姐,唯一的姐姐。
她死死抓着夏侯潋的手臂,微微发着颤。夏侯潋催她说话,她望着夏侯潋的眼睛,黑而深,很像另一个夏侯。真奇怪,这两个人都叫夏侯,眉眼也这般相似。她想起那个大孩子一样的男人,每天只是吭哧吭哧地洗衣裳,不喊累也不喊苦。可他死了,和鸨儿一起,死在那天夜晚,躺在冰凉的石板路上。
百里鸢喊他哥哥,可她杀了他!
“百……百里鸢,”阿雏咬着牙,道,“百里鸢,就是你们要找的阎罗!”
所有人俱是一惊。夏侯潋默念着这个人的名字,百里鸢……百里鸢……是了,是十七看错了,伽蓝阎罗不是侏儒,她是个孩子!
“妙祯,去把我的牙牌拿来,”夏侯潋一面系着衣带,一面走进刀炉,随便拣了把刀佩在腰间。夏侯潋转过身,指了个番子,道:“你过来,带一队人去东门胡同找白档头,令他照会顺天府、五城兵马司,传讯神机营,包围临北侯府,全城戒严,捉拿百里鸢。”
莲香跟在夏侯潋身后,呐呐道:“小……小潋。”
“我进宫看看督主去,”夏侯潋拍拍她肩膀,“放心,没事儿,你在家把守好门户,等我们回来,阿雏就先拜托你照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