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玦的肉刃磋磨着他的甬穴,竟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欢愉。
“慢点……不是,我不要!”夏侯潋哀嚎。
沈玦轻笑,“不要什么?什么不要?”
“我不要!停下!”夏侯潋用力扭腰。
沈玦把他压住,又重重一顶,“不要什么?阿潋我听不懂。”
“我干你大爷,沈玦!”
“你非但干不了我大爷,你还在被我干。”沈玦动作不停,夏侯潋在他身下颤栗。他俯下身,哑声道:“要不然这样阿潋,你叫我一声惊澜哥哥,我就放过你。”
“惊你大爷!”
“叫不叫,”沈玦用力顶他,夏侯潋倒吸一口凉气,“叫就放过你。”
夏侯潋咬着牙关死不开口,一副英勇就义的神情。
沈玦服了他了,宁愿被日也不愿叫一声哥哥。那就成全他吧,沈玦掐着他的腰,将浪头翻上了天,大潮翻天覆地,两个人都在这浪潮里失控迷乱。沈玦填满他的所有,也填满自己荒凉的心。
兵戈停歇,两个人都筋疲力尽,夏侯潋面对着墙壁睡着,沈玦他的头发绕在指尖。寂静的黑暗里能听见墙外的狗吠,叫了两三声,一声比一声远。夏侯潋还没法儿接受自己被日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