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儿让夏侯潋羞愧,哪有当夫君的比不过自家媳妇儿的道理,谁知沈玦长着天仙的模样,这裤裆底下却跟妖魔似的。他按了按小督主,低声嘟囔道,“一点儿罢了。”
沈玦把他推倒在床,“阿潋,我们快进入正题吧。”
沈玦偏要观音坐莲,夏侯潋也没有法子。也罢,便躺着享受一回吧。夏侯潋歪着脖看他,沈玦拾起汗巾子,把夏侯潋的手腕绑在床围子上。夏侯潋有些发愣,“少爷,你还好进口儿?”
沈玦绑得死死的,确定他轻易挣脱不开,又撤身到床脚的螺钿盒子里掏出一根红绸,在小夏侯身上打了一个吉祥结。那玩意儿身上绑一根红绸子,活像一个新郎官,撩拨它一下,它还冲沈玦点头哈腰。
夏侯潋羞得满脸通红,这他娘的都什么癖好……他闭了眼不忍看了,随沈玦怎么折腾。
趁他闭着眼,沈玦掏出盒子里的油膏子往自上面抹。他深知未雨绸缪的道理,这一应器具他早就备下了,就为着今天的好日子。他盼了这么久,总算可以派上用场了。全都收拾停当,沈玦倾身下去吻他,沿着他胸腹的线条徐徐往下,灼热的嘴唇所过之处泛起阵阵细栗。
夏侯潋咬着牙关,额头上起了汗,连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