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都转过脸来,眼睛里有惊讶。
厂卫虽是一家,可去东厂总没有回锦衣卫衙门安心,况且听夏侯潋方才这话头儿,总觉得语气不善,张小旗心里忐忑,流着汗道:“小沈大人这是何意?回锦衣卫也是一样,咱们回锦衣卫听候发落吧,小沈大人,您看如何?”
“我说的不够明白?”夏侯潋一字一句地道,“拿、人!”
立时有几个番子上前来掰住两人的肩膀和手臂,阎总旗沙哑着嗓子喝了一声:“慢着!”
他喘着粗气道:“小沈大人,我们是锦衣卫,就算要审,也是押解到南镇抚司,由百户大人审讯,千户大人核查,指挥使大人批准。您是东厂的档头,管你们东厂的事儿就好,将我们押到东厂,是什么道理?”
夏侯潋沉吟了一下,点点头道:“你说得对,我弄错了。”
阎总旗刚松了一口气,夏侯潋又道:“来人,把他们押到刑部大牢。”
阎总旗脸色一变,“大人!”
“犯官押解刑部,这总没错吧。就算是你们锦衣卫要拿人,也当去刑科批发驾贴。”
“你!”阎总旗脸皮颤抖,道,“小沈大人,您高抬贵手,放了我等这一回如何?一个妓女而已,何苦做到如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