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没人发现么?”
“你以为太监净身是怎么净?”沈玦斜眼睨他。
夏侯潋道:“不就是断子孙根么?”
沈玦摇头,“那是前朝的法子。本朝太监不断根,只去囊。刀子匠在子孙袋上各开两个小口儿,把里头的囊丸挤出来就完事儿。每年黄化门验身,也只是掌事太监伸进裤腰里去摸一把,验你会不会……”沈玦脸红了红,“会不会硬。我自己配了副药,压制欲望,不长胡子,后来当了魏德的干儿,没人再敢验我的身,便瞒下来了。”
夏侯潋听了心里担忧,“药?什么药?能压制欲望,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万一喝多了真成太监了怎么办?”
“成就成吧,那又如何?反正我没有打算成家。”沈玦盘起腿坐着,侧眼望向夏侯潋,那家伙满脸忧心忡忡的模样,看起来很是为他担心。其实他有件事没说,他毕竟是半路出家的大夫,看了两本医术瞎鼓捣出来的药并不那么管用,每回他看见夏侯潋脱衣裳,总是会情难自禁。
不过这事儿不能告诉他,沈玦顿了顿,声音低了一点儿,“阿潋,你不怪我瞒你这么多事儿么?当初骗你我是被卖进宫的,就是想把你留下来陪我。我是不是很自私,明明早知道你娘来找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