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竟然有些怅惘,好像她本应该死掉似的。
她的棉裤脏了,阿雏让她坐到雕花床上,用棉被拥着裹住她。棉被也是红的,她知道妓馆里都喜欢用大红被面,这样男人和妓女上床,就像入洞房一样,有一种虚假的喜庆。
阿雏也钻进被窝里,抱着膝盖问她:“你这孩子,连天葵都不知道,你娘亲没有教过你吗?”
“没有,”百里鸢低头看被面上的**花,“我娘亲没有跟我说过话。”
阿雏疑惑地问道:“为什么呀?”
百里鸢说:“小时候有个算命的来我家,说我是恶鬼投胎,将来会克死父母。我爹娘害怕,就把我送到山上的尼姑庵里住。算命的说庵里的佛气可以镇住我,让我不作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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