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找。找不到阎罗天子,便找段九,过会儿你跟我说说段九的长相,我摹一张画像出来。”
“你还会画画?”夏侯潋抬眼看他。
沈玦哧地一笑,“怎么不会?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不学无术?”
也是,夏侯潋想,沈玦这小子,学什么都快,学什么都好。小时候他背那些酸诗背得晕头转向,沈玦只要看一眼,就能自己作诗了。
夏侯潋把夹袄脱下来,露出浆洗得发硬的棉布中单。沈玦背靠椅背,托着下巴看他。他常年摔打,身材好得像刀刻出来的似的,连硬邦邦的棉布也遮不住那流利的肌肉线条。
正想换上夹袄,中单被沈玦扯了一把,露出劲实的肩头。沈玦道:“里衣也一并换了吧,洗得这么硬,穿得舒服么?”
夏侯潋一愣,道:“不用吧。”
沈玦双手一扯,他的中单顿时裂了一道口子,“啊,裂了,所以还是换我的吧。”
夏侯潋:“……”
沈玦好像很致力于让他穿他的衣裳,夏侯潋有些无奈,只好答应了。沈玦拿出自己的亵衣,滑滑的绸缎料子,拎在手上轻飘飘的没重量似的,依旧是熏了香,是独属于沈玦的那一份味道。
夏侯潋把亵衣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