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尚书沉声道:“夏侯潋,这你作何解释?”
“卑职从未见过这副人皮面具。”夏侯潋道。
有人道:“或许是徐若愚找江湖术士做了人皮面具,随意攀诬厂臣也未可知。”
徐若愚咬牙道:“那便请大人绑来辰字颗诸番子,当日千里奔袭寻找福王,诸兄弟都在场。还有东厂大档头司徒谨,都是从犯!请大人上大刑,不怕他们不说实话!”
众臣都点头,要听实话,还是得上大刑才行。
刑部尚书刚要让锦衣卫上刑具,沈玦朝中央踱了几步,开口道:“按说咱家才是这当事人,你们偏偏揪着夏侯潋不放,却不问咱家半个字,是何道理?”
刑部尚书尴尬地笑了笑,道:“厂臣说的是,若厂臣有冤屈,尽管分辩便是。”
沈玦掠了一眼徐若愚,徐若愚忙低下头,分明是轻飘飘的一眼,却寒凉得犹如冬日冰雪,徐若愚浑身都发着冷。沈玦收回目光,扯出一抹冷笑,道:“咱家一直奇怪,咱家分明对你不薄,当年你流落江湖,欠了一屁股债,你那六旬老母被讨债的堵在家里出不了门,还是咱家替你还了债,提拔你进东厂,你才活出个人样儿来。从前还说要怎么肝脑涂地报答咱家,现在一转头全忘了,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