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有希望吧!“那那些好龙阳的,你看了觉得如何,厌恶么?”
夏侯潋拧着眉想了一阵,厌恶什么的,倒也算不上,秋师父就干这行出身的,伽蓝旗下男伎多得要命,刺客里面也不乏狎男伎的,他早就习惯了。可沈玦肯定是对断袖恨之入骨的,他不能不摆明立场。斟酌了一会儿措辞,夏侯潋道:“跟我没关系,我不管那个。反正我是不可能断袖的。”
沈玦的心彻底落了下去,面上却还要假装镇定,淡淡嗯了声,仰着头看叶影婆娑,心里都是惆怅。对朱夏,他一个眼波就能让她服服帖帖,可夏侯潋这家伙像块生铁,水火不侵,怎么撩拨都不上钩。他还得加把劲,把宫里那些招式都使出来,见过了那等阵仗,夏侯潋绝没有不投降的道理。
“不说这个了,说正事。”夏侯潋走到沈玦边上,低声道,“安乐堂里没有徐若愚,我问了那些伤兵,他们说有些受伤的转移回京医治了,我估摸徐若愚也在里头。再要不然就是死了,等回东厂,想办法寻一寻。”
只怕太后藏的严实,不好摸寻。沈玦枯着眉头,问道:“太后可已经回宫了?万伯海在何处?”
夏侯潋摇头,道:“他俩在广灵寺,好像是说礼佛去了。”
沈玦嘲讽地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