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口,可他仍然固执地回头。
徐若愚沾着鲜血的脸颊映入双眼,胸口的刀猛地抽出,他倒在地上,双眼仍大睁着,却渐渐黯淡。
与此同时,队伍里的其他番子忽然暴起,砍向同伴的后心。同伴没有防备,一个接一个倒地。细作们握着刀转过身,面对崖上的沈玦。
“对不住,督主。”徐若愚低声说道。
沈玦的人全军覆没,只剩下尸堆里站着的四个细作。
把总哈哈大笑:“沈阉,没想到吧,你的人里面有我们的细作!怎么样,这下彻底没戏唱了。”
沈玦的目光寒凉得像一抔冰雪,“徐若愚,咱家待你不薄。咱家早知东厂里有细作,只是咱家没有想到,细作竟出在咱家的亲信里。”
徐若愚道:“我没法子,督主。”
“今日的杀局,太后启用了所有的细作么?”沈玦的笑容没有温度。
“不错,禁军会把山里其他的番子围杀殆尽,今日之局是您的死局。”
“佛祖眼皮子底下,竟造下这么大的杀业,”沈玦低低一笑,“不愧是太后娘娘。不过,要杀司礼监掌印,总要有个正经名头,你们杀咱家的名头是什么?”
“勾结伽蓝乱党,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