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潋摸摸自己的眼睛,道:“是么,像谁?”
“长得太好了些,像夏侯潋。”沈玦定定看了他会儿,道,“剜了吧,给我装起来,收在罐子里。”
他撂下话便回身走了,夏侯潋愣在原地。
这家伙什么意思!?
几个番子走过来要拎他,夏侯潋扭头就跑,游廊被堵住了去路,他撑着朱栏跳到天井里,身后响起刀刃破空的呼啸,夏侯潋矮身低头,雪亮的刀刃在他上方划过,带出刺骨的寒气。番子们都逼了过来,夏侯潋只好应战。一把刀用刀背砍过来,夏侯潋侧身,锁住那人的手腕,用力一拧,咔嚓一声,那人的手臂脱了臼。
又有两个番子扑过来,一左一右抱住他的双腿,同时有人在背后踹了他一脚,夏侯潋扑倒在地。可他仍然用力挣扎,扒着地往前爬。黑压压的番子涌进天井,纷纷压在夏侯潋身上。有人摁住他的脑袋,另几个番子用膝盖压住他的腿和手,腰和背都被死死压住。
夏侯潋咬着牙,余光里沈玦的背影越来越远,而那闪着寒芒的挖眼尖刀越来越近。
成了残废,还不如死了!
“沈玦!你别走!我认得夏侯潋,我带你去找他!”夏侯潋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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