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朵娇弱无力的花骨朵儿。
柳梢儿抬起眼,瞧见书情,眼里有惊讶,“怎么是你?”
书情尴尬地搓着膝头,“呃,那个,夏侯……”
“不愿意要我么?”
书情忙道:“不是的,不是!呃,是……那个,我……”
“那首词,‘江东烟雨几时休,栏外青山,廊下白头’是你写的?”
书情红着脸点头。
柳梢儿笑,她弯着眉眼的时候,像极了柳梢头的月牙。
“我就知道不可能是那个叫夏侯潋的写的,那个大老粗,怎么写得出这样精致的词儿?”
“他是粗糙了些,可也粗中有细的。”膝头处的纹绣有一根线松了,书情揪着那根线头,小声道,“他烧饭可好吃了,我都不会呢。”
“你这人儿,明明你是新郎官,却净帮着外人说话。”柳梢儿吐了吐舌头,“你知不知道,本来妈妈要我嫁给他的,却不知道怎的,进来的变成你了。”
书情窘得说不出话,好半天才道:“他……他不想成家,他有别的事儿要做。”
“幸好是你!”柳梢儿看起来很高兴,“上回妈妈偷偷指给我看,说他长得俊,身体也好,以后定然不会亏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