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潋拎着横波,坐在茅草屋的屋顶上。落日如血,刺目的红。
“小潋。”身后传来持厌的声音。
夏侯潋低低地应了一声,没有回头。
“我可以抓惊刀山庄的门徒给你试刀。”持厌忽然说。
夏侯潋猛然一惊,抬起头,持厌没什么表情,仿佛说的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夏侯潋的心猛烈跳动起来,他想起来了,持厌就是这么练出来的。持厌可以,或许他也可以。
可是……
他咬着嘴唇犹豫。
一只鸽子扑腾着飞上来,落在持厌的头顶。持厌把它抓下来,从鸽爪里取出一张字条。
“什么东西?”夏侯潋问。
“住持的信,”持厌说,“他说柳归藏买了北派宗师的性命,问我接不接这笔买卖。”
“什么!”夏侯潋蹭地站起来,“他疯了吗?柳归藏刚杀了我娘,他还要帮他去杀人!?”
持厌呆呆地看着他。
两个人沉默着,空气好像停滞了,风也不动了。夏侯潋突然明白过来,这就是七叶伽蓝啊!只要给钱,什么买卖不能做呢?
柳归藏杀了刺杀他的迦楼罗,只能怪迦楼罗自不量力,没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