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沈玦气得差点吐血。
“我是说,没人试过,所以我想试试,”夏侯潋苦笑了一声,“不过现在看来,好像有点难。”
岂止是难,简直凶险。夏侯潋全身都发着软,四肢里像塞满了棉花,软绵绵地使不上劲儿。方才还好些,现在连眼睛都开始发虚了,看沈玦的影儿时远时近,脑子像塞满了浆糊,脑筋转不动,糊糊涂涂的。
夏侯潋涩声道:“给我倒杯水。”
他靠着床柱坐起来,沈玦把杯子递到他手里,沈玦手一抽开,杯子便掉在地上砸了个稀碎。
他连杯子都拿不住了。
“夏侯潋……”沈玦声音发着飘,“你……”
“不碍事。”夏侯潋摇摇头,想说点安慰的话,低头一瞧,只见手上满是血,当下头皮一怍,登时懵了。
后知后觉地摸上自己的鼻子和嘴,才发现从刚刚开始自己就在流血了。鲜红的血滴落在被面上,触目惊心。夏侯潋颤颤巍巍地躺了回去,两眼木呆呆地看着床顶布帐,一会儿的工夫,竟似只有出的气儿了。
完了,都七窍流血了,这回怕是真的完了。
他从小就是混世魔王,天不怕地不怕的,连住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