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人就翻下去了。”
“皇上在西苑新修了个豹房,许久不曾来后苑,这些太监宫女就不把洒扫修理当回事儿了,栏杆裂了都没人发现。幸好死的是个偷东西的小太监,要是哪个贵人撞了这背运,可得有一堆人得倒霉咯!”
夏侯潋插嘴道:“你说了半天,还没说死的是谁呢。”
小太监摸了摸头,道:“哎,忘了说了。是膳房的刘公公。”
夏侯潋蓦然一惊,不吱声了,心里七上八下起来。昨夜沈玦出了趟门,该不会和这事儿有关吧?
夏侯潋怎么想怎么觉着这事儿十有八九和沈玦脱不了干系。四喜不就是因为调戏沈玦被他弄死的么?沈玦心眼儿小,又是世家出身,从小读的是四书五经三纲五常,纵然当了奴婢,心高气傲的脾性却改不了,哪能容忍这样的羞辱?不剥了那死太监一层皮就是轻的了。
这人儿怎么能这么胆大?就算是夏侯潋自己,要在皇帝眼皮底下动刀子也要掂量掂量。
夏侯潋放下手中的活儿,四下寻觅起沈玦来。沈玦不是个闲人,鸡零狗碎的事儿一箩筐,这会儿也不知道哪去了。
转了半天,好不容易在回廊碰见了,沈玦刚从针工局回来,手上捧了娘娘们的夏衣。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