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本就没什么兴趣,只是莫名地会感到一丝冷清。
在羽林卫里待了快三年了,只能和一个同乡说上话,多少有些失败。
他有时候会觉得当羽林卫不仅要守卫皇宫,和同僚喝酒吹牛聊闲天也是分内之责。他虽然按时应卯,严以律己,却终究还是失职了。
“唉,要说这贵妃娘娘真是多灾多难。躲过了高妃的谋害,躲不过刺客的刺杀。好好一个寿宴,被刺客捣了不说,还吓得早产。”同为羽林卫的同伴低声说道,脸上透着惋惜。
另一人道:“你说这刺客到底是谁派来的?”
“莫非是魏公公?谁不知道娘娘素来不喜阉人,常在万岁爷旁边吹枕头风,上回黄河水灾,娘娘还进言说阉人留着钱财也无用,不如把魏公公的家财充公拿去赈灾。听说魏公公私下里发了好大一通脾气,第二天就献了一队女乐给万岁爷。”
雨渐渐大了,雨滴沿着罩甲流进衣服里,浅黄色曳撒颜色深了一片,司徒谨微微动了动。
那事儿他也知道,女乐是扬州来的,有着江南儿女特有的娇软,每个眼神都媚得仿佛要滴出水来。她们跳舞的时候,他正巧在殿内执勤。
同伴摇头叹道:“还是贵妃娘娘手段厉害,魏公公绞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