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半步!”
谢秉风喝止萧氏,转头对谢惊澜说道:“这和涛儿又有何关系?谢惊澜,你把话说清楚!”
谢惊澜冷笑了一声,缓缓说道:“大哥才是爱极了那柳姬,爱屋及乌,连着汗巾子也成天揣着,上面染足了大哥身上的香粉味儿,父亲,您闻不出来么?”
谢秉风忙拾起汗巾子仔细闻了闻,那香味确实熟悉的紧。他知道自己定是在哪闻过,但他以为是柳姬的味道,便没有多想。
萧氏陪笑道:“好,我这就把涛儿叫过来,刘嬷嬷,你还不快去。”
“慢着,你别动,”谢秉风招来自己的侍从,“来旺,你去请大少爷来一趟。”
谢惊涛五摇三摆地来了,一来便自个儿往边上一坐,剔着牙幸灾乐祸地看着谢惊澜和夏侯潋,颇有些得意地说道:“娘,我正读书呢,叫我来做什么?——哎哟,三弟,你怎么满身都是茶水,瞧你这楚楚可怜的模样,真让人心疼。”
他一来答案就有了,隔着五步远也能闻到他身上能熏死蚊子的味道。
俗话说,丑人多作怪。谢惊涛自觉自己长得不成体统,便卯足了劲儿想在别的地方补偿。谢秉风一见他这样便觉得心肝胆肺轮流发疼,想拾起茶杯往他身上摔,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