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惊澜道:“他连书都不看,能问些什么?他大约只好奇什么法子抓鸟雀最管用吧。”
夏侯潋笑道:“还是少爷最了解我。”
戴圣言无奈叹气,道:“你这孩子,可长点心吧。”
夏侯潋也无奈了,便道:“好吧,先生,这可是你让我问的。”
“哦?你倒是说来听听。”
谢惊澜也侧目看着他,他吐了吐舌头,道:“敢问先生,孔夫子可是最有学问的儒士?”
戴圣言道:“那是自然。”
“那他老人家要背《孟子》、唐诗,要写八股吗?”
戴圣言笑道:“孟子生时孔子早已故去一百年了,如何背得《孟子》?唐诗八股更不必说,小潋,你这发问着实随便了些。”
夏侯潋长长“哦”了一声,道:“最有学问的孔夫子尚且不必学这些玩意儿,那咱们为何要学?”
戴圣言哑口无言,道:“罢罢罢,我不管你便是。”
夏侯潋从此得了自由,只需每日交几篇试贴诗便可过关了。但这试贴诗也着实磨人,夏侯潋抓耳挠腮,冥思苦想,时不时偷看谢惊澜的习作,再自己瞎编乱造,才能憋出屈指可数的几句。这段日子实在难熬,夏侯潋简直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