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支,理应相助一二。”
这话无异于雪上加霜,谢惊澜差点没能站稳,他怔怔地望着谢秉风,他无数次在过年或者祭祀的时候跟着众多谢家子弟一齐向他行礼,无数次在他骑马上京的时候缀在家人队列的末尾为他送行。
他自己都忘了,原来他从来没有站到过离这个男人这么近的地方,原来这个男人压根不认识他。
谢惊涛也呆了,愣愣地说:“什么旁支,爹,他是谢惊澜啊,您的三儿子!”
谢秉风张口结舌,看着谢惊澜半天没说出话来,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自己的仪态不至于太慌乱,只不过他的脸上有惊讶,有尴尬,有羞赧,偏偏没有愧疚。
夏侯潋心中苦涩,不自觉地靠近谢惊澜,悄悄握住谢惊澜冰凉的手。
谢秉风僵硬地笑道:“哈哈,惊澜长这么大了,为父离家太久,竟忘了你的模样。惊澜,不会怪罪吧。”
夏侯潋心想,模样认不到,总不能连名字也忘记吧?莫非“惊澜”这个名儿压根不是他取的。
谢惊澜声音有些飘忽,几乎找不着调:“父亲夙兴夜寐,朝务繁忙,惊澜……明白。”
“两位小友快坐下吧。”戴圣言连忙出来打圆场,“对了,旁边这位小友还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