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程修杰推门进来,安宁看到他就更不顺眼了,想到这些年的憋屈日子,拿了手边的一个抱枕就向他丢了过去,想到这些年他把什么都闷在心里让她憋屈的过了这么些年,安宁就气不打一处来,“你出去,谁让你进来的。”
程修杰一个闪身,抬手接住了安宁丢过来的抱枕,往前走了两步,丢在了床上,声音无奈,“你能不能讲点道理。”
“讲道理?你记忆错乱了吧,我什么时候讲过道理,我从小就最不讲道理的。”
“原来你还知道你自己不讲道理,这种事情该生气的是我吧,你问都不问一句就给判了死刑我不跟你计较,可是安宁,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居然能这样怀疑我的人格,我是真的不能原谅你。”
程修杰的声音淡淡的,平静如斯,听不出一丝的怒气,但安宁却知道他是气得厉害的,他这个人什么都要和正常人反其道而行,越是冷静,看起来越是平和就越是代表他气得厉害,可是那又怎么样,他再气也没有自己的痛快来得重要,这口恶气憋了多年怎样她都要先出来再说。
“谁稀罕。”
“我不跟你吵,我出去一趟,天黑前回来。”
程修杰说完便转身离开了,安宁在程修杰离开后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