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很显然,您想让我去传达出韩江雪已经死了的信号。这样,您才能名正言顺地坐在你屁股底下的那张椅子上。现在的你,如坐针毡。”
韩江海拍案而起,指着月儿:“我尊重你,才把你叫来见江雪最后一面的,你别不识好歹!父亲去世,我作为长子继承天经地义,有什么如坐针毡?”
“因为你手下的兵士不完全听你的,他们被韩江雪扶植起来,他们忠心于江雪。而你的身份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名正言顺,别忘了,你是庶长子,而韩江雪,才是嫡子。”
韩江海诧异地看向月儿,眼底都急红了:“你别他娘的胡说!都是姨娘生出来的,他凭什么是嫡子?”
“家谱上,韩江雪是大夫人所出,家谱在天津,您还没时间去销毁呢。”
月儿眼见着韩江海一步步被激怒,像一个跳梁小丑一样甚至都拔出了枪来。
黑洞洞的枪口对着月儿凄惨的笑容,从牙缝间恨恨挤出一句威胁来:“你以为我不敢杀了你?”
月儿起身,娉婷走到韩江海身前。她的眸光从未落在枪上,袅袅娜娜,优雅得如同去赴宴一般。
月儿轻柔地用指尖扒拉开韩江海的枪,脸上的笑容逐渐晕染开,妖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