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迟了将近一个月了,如此身子骨,恐怕真的很难又孕。
月儿想着自己在天津时候痴痴傻傻地以为自己怀了孩子,是何等的天真?
这话无异于戳到了月儿的痛处,她低敛眉目,掩饰着自己的失落,然而只要是她的神色,哪怕细微末节,都不会逃过韩江雪的双眼。
他突然起身,若无其事地嗤笑:“简直可笑,放鞭炮而已,没了孩子,我们还放不得了?”
说罢,便拉起呆坐的月儿:“走,我带你出去听响儿去。”
韩家洋房后院,有个规模还算可观的大院子,是完全按照天津老宅的院落一毫不差地布置的。假山耸立,草木森森,只是冬日里没了植物,被积雪盖了去,变成了光秃秃的空场子。
韩江雪叫副官买来了鞭炮,“喏,他们不放,咱们俩在这放就是了。”
月儿哪放过鞭炮?她平日里连阴天打雷都要心头震上一震的人,远远地听着还凑活,让她亲手放鞭炮,她是万万不敢的。
韩江雪让了几次,见月儿实在是抗拒,一双杏眼已经急得通红,像一只分百分百的小兔子似的。便只好揉了揉月儿的小脑袋,指着假山:“你站在那,我放鞭炮,你看着就是了。”
月儿向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