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罢,郑重承诺:“就按市价来!”
月儿又一次鞠躬行礼,双方达成了一致。也有重臣满脸忧虑地想要插话上前,月儿手执酒杯,一饮而尽,看向了老土司。
西南之地民风淳朴,最喜欢这坦荡大气的女子,老土司自不能落于人后,也是仰头一饮而尽。
二人推杯换盏,好不亲切,木旦甲也参与其中,终究没给外人一个插话进来的机会。
华筵散场,已是更深露重,老土司面对月儿的好酒量,终于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老了。
“再年轻个二十岁,说什么都得赢了你!”
月儿微醺,却保持着清醒,仍旧不必在嘴上争一时之快:“我如今也赢不了伯父,是您爱护我。”
在老土司被奴仆架走之前,月儿仍旧心心念念买药之事。
唤住了老土司:“伯父,我刚教您的汉人的成语,还记得么?”
老土司醉得一塌糊涂,看着月儿企盼的眼神,嗤笑:“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好,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
回望几个月来的人生历程,月儿才发觉,自己吃过的每一份苦,遭过的每一份罪,付出过的每一份辛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