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梅老板,一来二去竟也成了好友。”
宋小冬提及唱戏,脸上的得意之色是无法掩抑的,月儿知道,入了梨园门,十个里有九个是为了活着吃口饭的,宋小冬也一定不例外。可她眼中闪烁的光芒告诉月儿,她喜欢戏,戏就是她的命,她的尊严,她的一切。
为了戏,她可以抛弃一切。这样一想,月儿多少理解了宋小冬当年的做法,虽然太过不负责任,但好歹成全了她的事业。
唯独苦了江雪。
“如此他便觉得欠了我个人情,今日我让他帮忙买一点药,也不算什么过分的事情。我只是不想让江雪误会,误会他的娘,是风月场上的随意之人。”
月儿明白了她的苦心,伸手轻轻握了一握宋小冬的手掌,算是一种无声的允诺。
如此二人的契约便达成,临回家前,宋小冬又带着月儿欢天喜地地去了洋人开的食品店买了一堆诸如奶油,牛乳,砂糖之类的东西。
“倘若有冰窖,我便教你做冰淇淋。若没有冰窖,我便教你做蛋糕。”
回了韩家,月儿近乎是连鞋子都来不及脱便张口问道:“家中可有冰窖?”
佣人即便再机灵,也难猜出小主人的心意,只回答:“有的,在后院。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