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戏的,在我看来,反而下等可鄙了。”
木旦甲不过是听了个新闻想八卦上两句,哪成想月儿反应如此激烈,到了义愤填膺的程度。
赶忙解释:“我……我没不尊重的意思。就是觉得她真是少帅的娘,我上次在西餐厅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月儿正在气头上,狠狠点了头:“当然过分。别人当着你的面给你娘打赏,你不生气?”
木旦甲设身处地地思考了片刻,得出了结论:“应该挺生气的,不过我没娘,可能体会不那么深刻。”
一句话像一根针,把已经气鼓鼓的月儿扎得泄了气,原来都是苦命的孩子,心底的怨怼也变得淡了。仔细想想,那天木旦甲也没走错什么,不知者无罪,自己这腔无名火,撒得也确实不讲道理。
世道于她不公,何故怨怼无关之人?
想到这,月儿没再说什么,静悄悄地出门,却发觉宋小冬一直站在门外,听着他们的对话。
宋小冬满眼感激,想要再说些什么,可月儿却觉得乏累了,她挥手示意对方什么都别说了。
月儿决定陪宋小冬去法租界的医院碰碰运气,但她选择在楼下等,而没有上楼。她愿意帮助宋小冬,是为了韩江雪,并不代表她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