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浪鼓一般在韩江雪的怀中摇晃:“不可能,你怎么能不害怕呢?她……她那么吓人……我又什么忙都帮不上。”
韩江雪被月儿逗笑了:“你忘记了,我是学医的。解剖过很多尸体的,没什么好怕的。”
月儿并不懂西医,不知道医学生要解剖诸多尸体。听到这,她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原来他吃过这么多苦,都是她不曾知道的。
韩江雪几乎是靠一只手将月儿抱进卧房的。
月儿不肯让他一直抱着,他又不肯松手。相持不下,月儿私心里还贪恋他怀抱的温暖,索性便从了他的意。
只是微微不解:“你另一只手受伤了?”
“没有,只是另一只手沾染上了血渍,怕蹭到你身上。”
入夜,月儿躺在温暖的被窝里,依着韩江雪炙热的胸膛,感受着彼此的心跳。
韩江雪低头看着一双大眼睛仍旧扑闪的月儿,安抚道:“怎么?睡不着?不如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月儿点头,索性闭眼都是血淋淋的场景。
其实这故事月儿是听过的,是韩江雪书架上的童话故事。他声音低沉,娓娓道来,她呼气轻柔,慢慢聆听。
童话,是说给孩子听的吧?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