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月儿在珊姐手下磨砺了十年,多半是没什么小性儿的,平日里也不喜欢与人拌嘴结怨,可被韩江雪这莫名其妙的紧逼之下,也是窜起一股无名火。
她狠狠将衬衫扔在了箱子里,抬头时双眼已有泪花在打转:“少帅您这么做就残忍了些。您说忙,想不回来就不回来,我由着您便是。怕问多了惹您不自在,说我小家子气。可我不问,您又不自在,说我没性情。”
月儿强忍着哽咽,问道:“三少您自己说,左右回与不回家住都是您高兴,何苦非让我跟着真真切切的伤心呢?”
月儿也不知道为什么,十几年来第一次伶牙俐齿,便都用在了与新婚丈夫吵的人生第一架上了。
男人确实是这世上奇怪的物种,你粘着他他嫌烦,你若真心实意决定不在意,他又端起醋坛子来了。
听了月儿心头的委屈,韩江雪也不知道自己性子里哪方面已然变态了的满足感油然而生,反正是有些骄傲的。可这骄傲乍一在心头生起,自己的理智与道德又觉得它可唾可鄙。
看着眼前小娇妻已经压抑不住满腔的委屈,终于哭出了声来,他走上前,一把将月儿拦在了怀里。
“哭吧,是我不对,以后不会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