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鸳鸯蝴蝶派,月儿不禁嗤笑:“那你倒是说说,我该怎么办呀?”
这位女“军师”上下打量起月儿来,杏眼含情,肤白如脂,巴掌小脸,点绛朱唇,确实是难得的美人坯子,韩梦娇打心眼里是有些嫉妒的。
“嫂嫂,你好看是真好看,可就只能浮在好看上。看起来更像是个漂亮大方的女学究,一点都不媚气。”
这话一出,月儿更加觉得好笑了。她是烟柳地出来的,竟让人说像是女学究,不带媚气。她笑问:“那你说,怎样才算得上是媚气?”
“六姨太那样,才算得上是媚气。你呀,应当与她讨教讨教,如何牢牢握住男人的心。你看我爹,别说心了,魂儿都在她那了。”
月儿笑着推了韩梦娇一把:“你一个姑娘家,说话也没个把门的。有当女儿这么说自己爹的么?什么勾魂握心的,我看你是有人想了。说,你这春闺梦里人,是谁啊?”
韩梦娇自然连连否认,面上笑闹着,嘴上却嗔怪:“我为你想办法,你却揶揄我。做什么行业不得像优秀的看齐呀,在做夫人这方面,你就得向六姨太看齐。”
六姨太是南边戏班子过山海关入东北时候唱花旦的角儿,乍在锦东城街头唱过一晚,身段嗓子便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