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病,为什么要用好起来这个词?不过一个礼拜内还是不要有接触了,为了你好,明白么?”
月儿似懂非懂,她没上过学,长久以来,觉得女人这点血是必须流,也流得光荣的。但她能感受到韩江雪这做法里的庇护意味,是把她作为妻子,作为爱人,尊重而平等的庇护。
而不是如那豢养在笼中的金丝雀,一切都是为了男人那原始的私欲。
月儿心怀感激地道了声谢,让韩江雪好生不自在。可他再想说些什么时候,月儿已经像一只翩飞的小燕,机灵地回床上休息去了。
韩江雪摇了摇头,笑意在眼底慢慢晕开,这一池澄澈无波的潭水,终于,有了丝缕涟漪。
月儿再起床时,韩江雪已经不见了踪影,她贪恋地赖在床上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是在寻找他身上那好闻的古龙水味。暖洋洋的,甚是安心。
她朦胧中隐约记得韩江雪走的时候好像在她额间轻落了一吻,但好像又只是她的幻觉。
月儿起身,路过书房时候进屋看了一眼,只见桌上板板整整地压着一摞已然誊写好了的心经。
是韩江雪连夜替她抄写的?月儿指腹摩挲着这一沓纸,全然不知道自己该如何看待自己这位看似疏离